朱八戒一脸铁板上钉钉说道。

“不是他！”左雪妮不动声色摇了摇头说。

“虽然他和我的管理理念不合，但凭心而论，启明也是他半生的心血，他只是希望我能顺着他的意思。”

“但绝对没有到害我的地步。”左雪妮是有自己判断力的人。

“你从哪来的自信？”朱八戒一脸友邦惊诧的表情。

他刚刚试探了钱水平，自己也判断虽然钱水平与左雪妮有隔阂，但没生死恩怨。

他故意对左雪妮这么说，无非想从她口中得些有价值的因果论的东西，毕竟龙武卫做了十年，这种真真假假的试探他太在行了！

“5年前，得益于他的支持，我才能够上位启明CEO，如果钱水平想要这个位置，5年前就轮不到我。”

左雪妮平静地说。思路清晰简洁。

“我猜那时他是故意的，想看你左大小姐的笑话，等玩不转时他才假惺惺出面收拾残局，我告诉你，旧时候，有个蒋校长动不动就玩这招！”

朱八戒继续给她上眼药，不弄瞎她誓不放手。

左雪妮摆摆纤纤小手，一脸不想多谈的神情。

“你……是不是有精神迫害症？天天吓唬人！没事去找点正经事做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