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对于未知前事更加着急,薇雅在旁,烹茶抚背顺气照顾安成。
德严、薇雅闻安成香囊,均感觉神清气爽,皆好奇:“这是什么香?”
安成:“高丽世子所送,安成也不知是什么香木,只是每当心神不宁、疼痛难忍之时,闻之便有奇效,能解缓痛苦。”
德严点头称赞:“想不到高丽世子确有异能,他日定要请教请教。”
薇雅忽然道:“当日白袍怪人要谋害时,闻到过一种香,后来曹将军说那叫做麒麟香。”
安成、德俨俱是一惊,仿佛又闻到那奇异的香味,不自觉地将香木往鼻尖凑了凑,心中略见微光:“薇雅姑娘今日可是帮了我大忙,安成不知如何言谢?”
薇雅忙道:“公主言重了。”
安成褪下一只碧玉手镯,递给薇雅,嫣然笑道:“我与姑娘第一天相识,却感觉很喜欢姑娘,将此手镯送予姑娘,姑娘可得收下!”
薇雅推辞,不敢受礼:“公主这礼物太贵重,薇雅不能收。”
安成笑着看德俨,只听德俨吩咐:“公主赏赐,你收下吧。”
薇雅方行礼收下,德严便让其退下。
安成笑问:“四哥哥在听雪楼的朋友,便是这位吗?”
德俨点头:“听雪楼歌姬名满汴京,往来之人非富即贵,薇雅弹琴很好,我喜欢听,听雪楼不是普通的酒楼,实在是个探听消息、监听朝臣的好地方,秦王叔、德昭皇兄在这里有耳目,三皇兄,你以为他为什么喜欢去那里,更何况,也许早在之前,连外族人也知道听雪楼不一般,这次经过你的事,父皇布置了更多的暗卫都安插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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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成却不说话,更加印证了听雪楼案件尚有疑点之说:“便是向西门牧雪一样的外族人吗,或者还有辽人、高丽人?”
德俨摇头:“高丽王子是个君子,这些事情本就是秘闻,他不会知晓。”
安成想起一事,与德俨道:“四哥哥可否帮我查一个人?”
德俨略一思索,问:“是西门牧雪吗,好,我答应你!”
回凤栖苑的时候,傲雪、兰屏都围上来,公主出宫一趟,心情确实大好。
傲雪见安成拿着百合的花瓣玩,颜色微变:“公主哪里去了,奴婢与兰屏听见内侍来报,说公主又犯病了,太医们在替公主诊治,奴婢们前去,公主又不见了。”
安成微笑点头:“高丽王子救了我,你们别担心。”
傲雪、兰屏皆惊,明白后也不多问。
安成突然抬眼道:“你们都下去吧。”待屋内只剩下傲雪、兰屏、浣月时,方问道:“我昏迷期间发生的事,你们一一说来告诉我。”
傲雪、兰屏、浣月皆奇怪,公主今日怎么这般奇怪,问起这些,浣月道:“公主想知道什么?”
安成点头,看向傲雪:“刚刚我玩那花,傲雪你的脸色为什么一下子就变了?”
傲雪犹豫之际,兰屏已经说道:“那花对公主气喘病症不利。”
安成点点头,将百合花瓣放于桌上,继续把玩着芝草,喟叹:“我知母妃心思,不想我费心劳神,三哥哥自有他的难处,不能多讲,可是,这件事不弄清楚,我心里实在是不甘。”
兰屏道:“奴婢们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公主好了。”
听了兰屏、傲雪等人的叙述,再加上之前德昌所言,安成算是理清了些许大概,只是那最重要的部分全不能前去问德昭皇兄,看来,只得慢慢来寻查。
忽听外间红霜的声音:“公主,李妃娘娘谴绫纱姑娘看公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