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差不了。
李卯唤着芝兰去打一碗白矾来,牵引几女去了石桌旁。
那白裙风华夫人紧紧挽住一边窈窕青衣佳人,肤若凝脂面庞之上不可避免涌现几分紧张。
不多时芝兰便娉婷款款走来,手中端一彩绘珐琅小碗,放有半碗白矾,手里还捻着一根银针。
众人一言不发,青凤率先,丝毫没有犹豫拿过针在那白皙如玉般的指尖一扎——
啪嗒——
一滴嫣红血滴掉落,砸在碗中发出细微扑通一声,就此珠落其中,如玻璃镶嵌滚圆之血滴子。
李卯将人拉到怀里,没脸没皮将那手指噙入口中怜惜吮吸。
一边道宗顾不上眼前这登徒子作孽,锁眉同样法子捻起银针一扎——
啪嗒——
血珠就这般缓缓沉下,一干子吃瓜群众连同祝道宗紧张兮兮屏气凝神,生怕喘口气就会改变结果。
而那竹林之剑主也不知何时立在众人身后,眺目好奇观察那碗中血珠。
李卯趁着小祝凝神看去之时,恬不知耻拉过那青葱玉指于口中轻吮,加速伤口凝结。
而道宗正看的投入,自然半点不搭理这登徒子。
一阵风刮过。
“呼——”
众人脸色各异。
但碗中之景象谁也没有说出口。
许是心照不宣。
剑主挑眉看着自家好徒儿将那道宗手指噙住之动作,以及方才那碗中一幕,神色愈发怪异起来。
而石桌旁道宗已然没好气抽回指头,嗔怒拧着李卯耳朵:“你不嫌腥得慌?”
“你都不嫌,我嫌什么,而且小祝你的血是甜的。”
“你!”道宗瞬间便黛上一层红纱,羞愤攥成拳头。
“旁边还有人!”道宗眉目含煞,无言做着口型。
一旁芝兰也闹了个大红脸,闲来无事勾着鬓发。
“现在你得意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