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叶眉开眼笑,又拉住陈济的手说:“最后就是……成婚的时候,我要坐一顶金轿子!”
“金轿子?”陈济猛然间有点糊涂,不太确信地问:“你是说……纯金打造的轿子?”
桃叶笑点点头。
陈济有些吃惊,他记得,他初始时认识的桃叶,是比较贪财,可是,帝后大婚要用的轿子必定得是富丽堂皇的八抬大轿,若以纯金打造,未免显得奢侈了点,如今国库空虚,怕是会被臣民诟病。
“一定得是赤足纯金吗?”陈济望着桃叶,那神情,就好像犯了什么错误等待宽恕一样。
桃叶想也不想,便答道:“那当然,君心如赤金,除非皇上对我的感情是假的。”
陈济怯怯拉住桃叶的手,陪笑着说:“怎么可能?朕愿意将整个天下捧给你,只是如今陈国新立不久,根基不稳,我怕他们拿这事大做文章,倒影响你的声誉。”
桃叶撇开陈济的手,哗啦一下站了起来,转身背对陈济,义正辞严:“汉武帝曾为陈皇后做金屋藏娇,传为千古美谈。我今亦将为后,不求金屋,只要金轿,已是节俭之举。你虽为君,我嫁你也是托付终身,愿你以金轿迎娶,彰显你赤诚之心。日后漫漫岁月,若有夫妻不睦之时,也愿此物长长久久提醒你我当年喜结良缘的初心,皇上难道还嫌我奢靡吗?”
这几句话,说得陈济又感动又心乱,他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作何感想,忙站起抱住了桃叶:“都听你的,好好的日子,提什么汉武帝陈皇后……我不是汉武帝,我也不要你做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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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皇上希望我做哪样的人?卫皇后那样吗?”桃叶仰头笑望陈济,好奇地眨着眼。
陈济摇了摇头,一手轻轻拂过桃叶鬓边,“你不必成为任何人,你只需做你自己。桃叶。”
那应该是一句很动人的话,桃叶浅笑着,羞涩地低下了头。
陈济的手就从桃叶额前拂过,“我既已如愿娶到你,只愿我们一生一世、一心一意。立你为后,我不会再娶任何女人入宫,也绝不允许任何女人取代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永远都是陈国唯一的女主人,我会用我的一生守护你。”
这番承诺,每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有分量。
“谢皇上。”桃叶微微屈膝行礼,眼中泛起感激之意,如桃花般的脸庞,还似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那般好看。
然而在陈济唇边凑近时,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却敏捷地躲开了。
“皇上公务繁忙,可不能一直在我这儿呆着,不然又该有什么「陈错」、「陈对」的来请安了!”桃叶调皮地噘着嘴,小鸟依人似的用修长的手指在陈济胸口戳着玩。
“朕最重要的公务,就是风风光光地为你举行封后大典。”陈济深情望着桃叶,满面春风。
次日清晨,陈济以身体不适为由,让卓谨去朝堂传令免去早朝,不过是一个下马威,懒得与那些大臣相见。
另外,陈济又派人去看陈秘的伤势,以及留意陈冲、陈亮的情况。
据线人汇报,陈冲被关押入狱后,拒绝进食,作为与陈济对抗的方式。
而陈亮归家后则闭门不出,在陈济传令免去早朝之前,他也压根就没打算进宫上朝,也是吩咐了陈错代为称病告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