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这事就做法很有问题,关键你厂里的人还在这边欺压他人。
黄东胜不觉得自己这么怂恿几个大队的人,去把本该属于特们的东西要回来,有什么错。
随即他又让孙志阳派了不少人过去。
主要是为了稳住现场,别真弄出了人命出来。
纸厂这边。
他们在这边有几个临时的住所,在芦苇场里。
叫万里的人和其他几个同志正坐在一起。
这个万里官僚主义十足,但他其他几个同伴倒不是这种人。
有人就在指责他:“万里同志,你就不怕惹出什么事来吗?”
“你这是差点杀了个人啊。”
叫万里的人不屑一顾:“对待这些穷山恶水的刁民,你就应该要用这种雷霆手段来打击。”
“如果不这样,你觉得光靠我们纸厂的这几个人,镇得住附近几个大队?”
其他人想了想,真不知道该怎么讲。
因为他们来了这边后,确实引起了当地人巨大的反抗。
一开始,经常有人跑到这边来理论。
每次都是万里同志拿着棍棒打走的。
如果不是他的话,还真镇不住附近胡搅蛮缠的人。
有一人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一次过了。”
“我总感觉不太舒服,好像有大事情发生一样。”
叫万里的人手里叼着一根不带过滤嘴的香烟,眼神轻蔑的望着一处地方。
下巴昂着:“怎么老陈,你怕他们还真敢打过来啊。”
“你觉得这些乡巴佬,他们有这个本事吗,敢来吗?”
“放心,有我在,没事。”
这人之所以这么表现,其实也是想在厂里邀功,换自己一个前程。
不过,话还只是刚刚说完。
边上有个人,望着那边的堤坝。
眯着眼睛:“河那边堤坝上,好像有个人在看着我们。”
几个人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卷着裤腿,驼着背的老头,手里咬着一个老烟斗,背着手。
就这么静静的隔着河,静静地站着,一脸严肃的直视他们。
万里同志顿时火冒三丈。
他记得这个老头。
是永丰大队那边的。
前几天还隔着河,骂了他们几个人畜生。
说让他们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