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真的是懦弱的,我不敢去赌这些未知,这些带着痛苦的未知。
龚青开心的给我说着他的所有,但是爸爸不会,爸爸只是想要给我看到的,其他的,我连做多的事情我都害怕。
好像我会反抗家里,家里除了对我的谩骂和无情的诋毁以外,好像从未给过我鼓励。
所以我不知道如何的去鼓励人和用欣赏人的目光看着别人。
“这么累?真的没有说大学就能轻松的?”我好奇的问了他。
龚青听到我的话,还笑着朝我靠过来。
“你想什么呢?”龚青问着我。
他又说:“当然有呀!还有挂科不学习的呢!自然,那些在好的学校可能都是个例,你要记住,不能挂科,就一切都好!”
“是吗?”我还是有些许的好奇了。
我告诉着他:“你不知道,我之前都没有坐过地铁。”
“真的?”他倒是好奇的问我。
“哦不!”我想起了什么的说了反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