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偏,转向了床内侧。
感受着后背轻柔的动作,衣衫被缓缓褪去,空气激地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他的视线却有如实质地望过来。
放在脑袋边上的手动了动,将身下垫着的被子抓皱,留下两道暧昧的痕迹。
不就是看个背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看个背而已,不算出阁。
贝齿轻咬下唇。
萧景迁看见了她后背的伤,已经包扎过了,比起自己胸口的伤要浅些,他看自己的伤都没什么反应,瞧着她的伤口,反倒觉得疼了起来。
小主,
伤口被牵动,果然已经渗了点儿鲜血。
他打了盆水,将白色的帕子沾水拧干,轻柔地擦去血迹,“疼就跟我说,别忍着。”
“嗯。”瑶光闷闷道。
其实不怎么疼。
比起疼,更多的是痒。
好似他手上拿着的不是帕子,而是一根羽毛,轻柔的晃过伤口,一路痒到了心里。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让我去皇家寺院的。”瑶光道:“但让我将你一个人留在京城,置于危险之地,我做不到。”
她做不到。
从马车上想明白萧景迁的用意的时候,决意回到京城的时候,在京城住了这么多日子,她都没想过,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仗义,所以不愿意将他一个人置于危险之地。
但似乎又不仅仅是因为这。
还有什么更深层的,她到现在才恍然想明白的。
因为她做不到。
因为对方是萧景迁。
也仅仅是因为萧景迁罢了。
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