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发出了动静,蒋明镜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不能喝就别喝了。”
蒋明镜按了服务铃。
空姐带着笑容走进客舱,恭敬地问:“蒋先生,有什么吩咐?”
“给她换一杯果汁。”
“好的,先生。”
空姐罗青今天看到这位贺小姐,也是一惊,作为私人飞机的空乘人员,她陪蒋先生出差多年,都没有见过蒋先生带过女人上来,也不知道她是何方神圣,自然不敢怠慢。
换了果汁后,她亲自给她端过去,弯腰放在了桌子上,轻柔地说:“贺小姐,您有什么吩咐再同我说,另外您有什么忌口的吗,晚些时候上餐,我让厨师注意。”
贺朝露摇了摇头,这位姐姐又好看又温柔 ,听她说话就像享受一样,她笑着回道:“没有,谢谢你。”
空姐笑得更美:“您客气了,那您慢用。”
贺朝露看了屏幕显示的行程近十个小时,她庆幸还有一本书可以看。
蒋明镜在开视频会议,冯清坐到了前两排单人沙发椅休息,贺朝露看完了书,实在无聊,客舱内温度很高,一身薄毛衣裙都有些热,也许是兴奋也许是担心令她一点都不困,睡不着觉干脆侧头听他开会,只是无奈都是她听不懂的词。
蒋明镜正巧侧头,便看见贺朝露托着腮,手肘撑在米白色沙发椅扶手上,呆呆地望着他,
看到他望向她,她慌张撇过头。
他轻笑,关掉摄像头、静音,低沉地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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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乖乖过去站到他身侧,他说:“坐吧。”
她便乖乖地坐到他的腿上。
蒋明镜一脸无语地看向她,她没坐稳,他的手便不自觉地圈上了她的腰,低下了头轻笑道:“我让你坐我旁边。”
贺朝露有些窘迫,两颊刷地一下绯红,赶忙起身,却被蒋明镜重新拉回,这下完全倒在他怀里了。
他盯着她看,瞧见她额间的细汗,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发烧,有些疑惑地问:“热吗?”
贺朝露这才点了点头。
他常年一身西装加衬衣,这温度刚刚好,倒是把她忘记了,他按了服务铃,让空姐把客舱温度调低了些。
人走后,才轻笑着说:“怎么不说呢?”
因为空姐的到来,不好意思的贺朝露早已把头埋进他的颈间,听到这话,她急忙道:“蒋先生,快放我下来。”语气中带着不自觉地娇媚。
蒋明镜终于放过了她,她坐在一旁,视频会议还在继续,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脸,静静地看她:“饿了吗?我让罗青准备下晚餐?”
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她确实有些饿,可顾及他还在开会,便问:“您不吃吗?”
他似乎听到了重要的信息,侧头去看电脑的展示,边回答:“晚点,还不饿。”
贺朝露想还是算了,还是等他结束吧,摇了摇头:“不饿,我等您一起吃。”
蒋明镜勾了勾唇角,她难得乖巧,便没再继续。
“已经向学校请假了,不必担心。”
他突然来了句,回答了刚才车上的问题,她还以为他故意这样,都想好实在不行等落地就找松音帮忙,原来他还是做了。
贺朝露回到座位,从包里拿出图册和画笔,又坐回了蒋明镜身旁,打开图册继续调整两尊佛祖塑像,有灵感时她都会记录下来,以便将来雕刻时不会忘记。
画着画着整个人就蜷缩进沙发,沉浸在其中,黑色长发散落在沙发扶手上,画册放在双膝上。
蒋明镜开完会,转头就瞧见这样一副场景,从他角度看,V领毛衣裙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他莫名想起那晚浴室的情景,鼻息呼出一股温热气流,他摸了摸贺朝露的小脸,问:“在画什么,菩萨?”
她靠在扶手上背对着蒋明镜,随即转过身,说:“不是菩萨,是佛祖。”
蒋明镜拿过她的画册,看了看,问:“有什么区别吗?”
贺朝露想了想,才开口:“简单来说,菩萨是求悟之人,佛陀是觉悟之人。菩萨是修行者在成佛之路上的一个必须经历的阶段,菩萨不光要潜心修炼佛法,还要关心外界事物,普渡众生,承担着佛法执行者的任务,而佛祖是一个六根清净、心无杂念,不关心世俗之事,潜心修炼的佛家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