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镜提起西装领子嗅了嗅,也没什么味道,要说有都是她的酒味,哪里来的香水味。
他摆摆手说:“什么也没干,我就是去给我们曦曦出气了。”
“出气?”她一手缠着他的领带,往上卷又放下,疑惑地自言自语:“出气是个什么东西?”
蒋明镜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兔子看来是真的醉了。
他看她镇定了些,便双手摆开架在车座靠背上,看着她在他身上动作。
岂料低头玩领带的她,突然将领带拉紧,像拉狗绳一样把他的脸拉到她面前,让他几近不能呼吸,他下意识拿手扯住领带。
嘶哑着嗓子说:“曦曦,松手,你要谋杀亲夫啊!”
贺朝露的鼻子和他的鼻子撞在了一起,两人离得极近,仅一枚硬币的差距,彼此能感受到鼻息,她打了个嗝,然后严肃地问:“你背着我有别的女人?”
蒋明镜急忙摇头,手上还得拉扯领带,又要防止她松了领带后惯性往后摔倒。
还好她随即就松开了领带,他才得以喘息。
为了防止她再扯,他干脆把领结扯松,拉开来把领带扔在一旁,又松开了衬衫上面的几颗纽扣。
贺朝露倒在他怀里,他便抱紧了她,喘着气轻笑着说:“本来以为你是小兔子,没想到你是小野猫。”
贺朝露良久没有说话,而后却哭了起来,边哭还边唱歌:“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
蒋明镜一脸困惑,不知道她哪里学来的歌,这么难听。
摸了摸她的头,手又轻轻拍她的背:“我冤枉啊,贺朝露,我就你一个,现在是,将来也是,哪里来的别的女人。”
怀中的人吸溜了下鼻子,点头道:“嗯,知道了,蒋先生,我也会为你守身如玉的,但等我们分开,我可不保证,毕竟我也是有正常需求的。”
蒋明镜已经判定她已经彻底醉了,他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哭的满是泪痕的小脸,眯了眯眼,质问道:“你还想有别人?你还想分开,贺朝露,我告诉你,分开想都别想!”
她迷迷糊糊被迫看着他,一手打掉他的手,说了声:“好。”
随即两手拽住他的双肩,小腿张开,坐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