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我的病危通知都是你签的。”
老人两手拄着拐杖,眸光一凛:“哼,兔崽子,不然谁来签。”
蒋明镜垂眸,眸光沉沉,语气里听不出情绪:“父亲和孙笑珊的事情我听说了,您亲手把他们送进去的。为什么,从前您从来都像着我,也不相信我?”
蒋爱国沉默了许久,唇边翕动,却像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良久,才叹声道:“你看中的人确实有两把刷子,她料准了她来我一定会看证据,从前是刚愎自用,不食人言。”
“淮左的夜场开幕式有人刺杀你的事,我也查出来了,你一直怀疑是我,其实是我的一个佣人,他是孝闲安排在我身边的,你跟我说完,转头他就把你的行程告诉了孝闲。”
蒋明镜抬眸,瞳孔中藏着说不清的情绪,原来是一个误会。
但是他也不在意了,他当下只在意“她”。
“她”是谁不言而喻。
“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让你看证据她应当煞费苦心吧。”
蒋明镜小心翼翼地问,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蒋爱国却冷哼一声:“你那个小女朋友和你一样,是个会说服人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