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舒晴兰又慢慢的站了起来,上前一副讨好的样子走到郑桂君跟前说道:
“侯太夫人此话怎讲,这安宁县主与你的关系可非一般呀。”
要论装傻充愣,这舒晴兰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方夫人这话就不对了,你平日里少出来,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又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讲完之后,还狠狠的灌了一口茶水,小心翼翼的看了郑桂君一眼,生怕自己错过些什么似的。
见郑桂君没有开口说什么,这才松了口气。
坐下来的郑桂君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水,这才开口道:
“就她?一个乡下妇人,除了会耍一点三脚猫功夫之外,还会什么?”
这话说完,一旁的小桃很会来事,趁着众人没开口之时,讽刺道:
“侯太夫人,你忘记了,她确实没有别的大本事,但耐不住她眼光好呀,找到世子爷这样的丈夫!”
这话一出,果然,众人顿时纷纷议论起来了。
同为女人,她们又怎会相信张子轩那日在街中心讲的那番话呢?
当时感动是感动,但感动过后,更多的反倒是嫉妒。
冷静过后,又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本事呢?
一晚上过后,这些夫人就更加笃定,张子轩的那番话都是说给她们听的。
其目的就是想要维护自家夫人而已。
眼前,侯太夫人身边的丫鬟都这样说了,那就更不会有假了。
“侯太夫人,要我说呀,这种女子就是贪慕虚荣,咱可不能放任不管!”
听到这话,郑桂君当下便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才发现,说这话的人是严青曼。
这个可是礼部尚书孙启铭的继室,也就是孙若思的母亲。
这孙若思的父亲就是孙启铭,当年孙若思也是在严青曼扶正成为继室之后,这才有机会待在池近忠的身边。
想想,这严青曼应该还不知道孙若思被休一事。
这要是知道,此时的她应该就没这么好脸色对自己了。
郑桂君不知道,严青曼不是不知道,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女儿刚回京之时,便已经将一切都告诉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