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滨崎假绪从宿醉中醒来,再次发现自己和陈鸿渐同床共枕......
而这一次,竟然是自己躺在他的怀里......
“该死!”滨崎假绪晃晃发疼的脑袋,坐了起来。
“在我这温暖的怀抱中,睡得可还安稳?”陈鸿渐被惊醒,打着哈欠调戏道。
“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给我灌酒!”滨崎假绪不满的看着陈鸿渐。
“是啊,本来想动些坏心思的,无奈太困了,只好先放你一马!”陈鸿渐嬉笑道。
滨崎假绪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这人没点正形。同时心中又升起奇怪的感觉,作为杀手,从来都是形单影只,何曾和别人抱头大睡过?
而现在,两人又到底属于什么关系?
说雇佣关系吧,偏偏又睡到了一张床上。说是情侣吧,偏偏又只睡一张床......
“我回道馆去了。”她溜下床,向外面走去。
“今晚继续嗨啊!”陈鸿渐吆喝道。
滨崎头也不回,懒得理他。
待滨崎离开,陈鸿渐翻身起床,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圆筒。
打开圆筒,里面是密密麻麻的小号缝衣针,有百支之多。
他抽出一支细针,又从柜子里摸出一把雕刻刀,在细针上刻刻划划。
不多时,一朵栩栩如生的小小的樱花,便出现在针尾。
“雕刻技能果然来得及时!”陈鸿渐满意的看着手中的作品:“或许,今晚就能用到!”
全部细针都雕刻上樱花后,他这才停手,将圆筒揣在兜里,收拾出门。
驱车来到白峰火羽家,将六个玻璃瓶放在她面前:“伤口怎么样?”
“好多了,基本行动不影响了。”白峰火羽回道。
陈鸿渐拿起一个玻璃瓶:“我看看伤口,顺便试试无痕膏。”
白峰火羽脸色微红,却依言转身。
陈鸿渐轻轻掀起她的裙摆,细心的拆开纱布。
“恢复的不错,在静养半个月,又是一条英姿飒爽的好汉!”他打开瓶盖,手指蘸了点药膏,在她的伤疤上抹过。
感受到火热的手指在伤口上抹过,白峰火羽大腿肌肉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