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毅力,永琮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永珹真的对他心服口服。
好在经卫初鹤仔细的诊治和检查,永琮确实没有大碍。
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晚上,永琪一个人坐在御花园发呆。
猛然间,他听见自己背后有动静,一回头——
就见永琀站在一片阴影下,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
永琪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恶寒。
比起永琮,他更不喜欢永琀。
哪怕永琀脸上永远带着和煦的笑容,说话也是温声细语。
但他总觉得在这些之下,有着令人胆寒的狠辣和深不见底的城府。
“怎么一个人在这?今日旬假,不回延禧宫吗?”永琀走出来,脸上是十年如一日的笑容。
永琪稳了稳心神,也笑道:“今日七弟在御苑那样英勇,让我很是自愧不如,便在此反思。”
“哦?是吗。”永琀闲庭信步地走到永琪面前:“春寒料峭,五弟小心别得了风寒。”
“多谢二哥关心。”永琪尽可能地让自己看起来平和。
永琀笑笑,坐到永琪身边:“你应该庆幸。”
永琪被说的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庆幸自己没把那药洒在那匹马的饲料里,否则.......你就要好好猜一猜自己的死期是哪天了。”永琀垂眸理了理自己的衣摆。
永琪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二哥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永琀笑着看向永琪:
“我希望你能守住自己的底线。你从小到大,虽然好胜心很强,但一直是个善良又孝顺的孩子。喜欢小兔子,喜欢吃甜食,喜爱书法、喜爱文学。所以我希望你能一直坚守自己的本心,人要是堕落,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善恶更是只在一念之间。”
一阵冷风吹过,永琪打了个寒颤,顿时觉得自己清醒许多。
“可以争、可以抢、可以不服输,但是千万不可以不择手段。”永琀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永琪,伸手从他怀里掏出一个空了的药包。
“记住二哥对你的忠告,你就还是我的好弟弟。”说罢,永琀头也不回地走了。
永琪面色惨白。
那包药,是愉额娘给自己的。
愉额娘自从哑了之后,性情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