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欺软怕硬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但肖赞没打算放过他们。

“一野，过来。”肖赞把黄文勇三人踢到一堆处，喊肖一野过来。

“把袜子拿过来，塞他们嘴里。”肖赞说。

“别，别，我们错了，不敢了。”其中一个跟班求饶，黄文勇一脸不服但面对钢管也不敢说什么。

肖一野从来没觉得这么有底气过，心里堵着的那股黑暗被肖赞一下一下的打通照进光来，就像肖赞说的，都是人，凭什么？

你是学生，我也是学生，你能打我侮辱我，凭什么我就不能！

他们以为肖一野是要脱下袜子吗，不是，肖一野每天洗漱不可能有82年陈袜给他们吃，所以肖赞把袜子在马桶里涮了涮。

伤敌一千自损200，但也值了。

出完气后，肖赞和肖一野一人胳膊窝夹着一根钢管，并排齐步的离开了。

肖赞不是没有考虑过被人发现的后果，但他做好承担的准备了。

他的前途和肖一野的命比起来不值一提。多少孩子因为霸凌而抑郁，多少人又真的当回事了？

“哥，你回去吧，我没事了。要么活，要么死，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怎么做了，不用担心我。”肖一野垂目看着地面，像死过又活了一样，“你回去吧，我听你的，咬死了说不知道。”

肖一野心里内疚，他都这么大了，还让哥哥操心为他打架。

“我查看过了，没有监控能拍到那里，别怕，别内耗，被欺负了就打回去，打不死算哥的，哥给你兜底！”肖赞语气里的坚定，给了肖一野迈向勇敢的勇气。

他们彼此信任，从来没有怀疑过。

“知道了，哥。”肖一野点头，“你什么时候走？”

“你没事了我就回去，比完赛，有始有终给自己一个交代，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回来，这里才是我们的家。”肖赞想让肖一野知道，他去了京都不是不回来了。

“我没事了哥，你比赛，我高考，我们兄弟俩一起加油。”肖一野难得说一句这么充满力量的话。

肖赞笑了笑，放心多了。

这天晚上，肖赞跟肖一野睡，他们聊了很多，肖赞买了早上5点的车票，起来的时候肖一野还在睡觉，没有叫他，肖赞便离开去车站了。

他不知道自己离开的时候，肖一野是醒着的，一夜没睡。

一个孤独受伤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亲人的一次鼓励和帮助，就康复了呢？

肖赞回到京都比赛的日子，肖一野被请到了校长办公室，早说了对方的父母不是一般人，如果没有人承担这次责任，他们会买通稿让在京都参加比赛的肖赞，身败名裂。

肖一野知道肖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