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他溜达上去过几次,这一次应该没问题了吧?
结果他们刚刚进山,莫名其妙的碰上数量极多的守墓人,别说墓了,雪山都上不去。
吴三爷心里纳闷,前些年这里也不是这样的啊?
这些守墓人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
人数太多,人家还有大家伙,根本打不过,吴三爷只能带着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这一次请来的那些人,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吴三爷,尾款没要,直接走了。
跑来跑去的,每一次空手而归,墓没见到一个,这不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吗?
有这时间,比这多几倍的钱都挣回来了。
人走了,吴三爷不信邪,带着手下的伙计和吴攸再次换了一个地方,这次决定去秦岭。
去之前,专门和那边的本地人打听过,确认那边风平浪静,没有任何问题,吴三爷才带人过去的。
结果刚刚来到秦岭,还没等到他们进山,官方通告来了,秦岭戒严,任何人不许进山。
一次又一次,吴三爷气得逆血上涌,一口鲜血直接从嘴里喷出老远。
可喜可贺,吴三爷把自己气病了。
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几乎都在各种交通工具上度过的,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折腾。
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苦头的吴攸小少年,也被吴三爷折腾进了医院。
刚成年的吴攸小少年,这些日子简直攒了一肚子的火气。
吴攸从小在十一仓长大,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吴家收养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