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劝阻,可唐柔不依不饶,最后甚至发来了一个视频,视频里她歪着头,说可你是状元啊……虽然有些阴阳怪气,倒也真挚。
我就是这样的人,脸皮薄的时候,会不太懂得拒绝,更何况这种伸手打笑脸人呢?
……
隔天的我没有闲着,一早醒来就去了阿泽的酒吧,而阿泽真的改变很多,七点多钟就站在了吧台边,尽管酒吧空空如也。
我要了一杯朗姆提神,然后凝视着酒吧的四周,从软装方面来说,我认为自己的酒吧更胜一筹,可愁就愁在口味上了,我不是专业的调酒师,所以从硬口味来说,我们干不过开心吧……
索然无味地抽着烟,给了自己一种放空的状态。
或许酒馆实在静谧,所以阿泽问道:“你觉得酒吧和客栈,哪个可以先打破僵局?”
“酒吧……客栈的竞争对手虽然多,但是你做好了服务和装修来说,别的因素不多;可酒吧就不一样了,调酒这项手艺活儿,我感觉自己进修两年,也比不过阿泽。”
阿泽将手中的高脚杯,擦得发亮,耷了耷肩膀,好像告诉我,这种状态真的很难熬。
可我又何尝不知道呢?我认为在没有好的想法下,应该给大脑一种放松的状态,所以我走出了酒吧,走过一条人行道,去了以前常去的那家网吧。
打开游戏,空荡荡的好友列表,又让我不甘寂寞,所以我叫了肖音。
我在微信问道:“嘛呢?玩会儿游戏啊……”
肖音或许在忙,她发来了语音:“咋子嘛?突然联系,都不知道让我啷个办了……”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忙啊?”
“是啊,你换脑子了?怎么反应这么快……”
“以前你都是和我说普通话,但你刚才说的方言,人在忙碌状态下的下意识行为。”
“嗯……等我十分钟可以吗?画完这个手稿我就上号了。”
“我有时间,你慢慢画。”
发完这条消息,我无所事事地上网浏览,刷了几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贴吧,我在电脑上登入了微信,而用大屏幕浏览朋友圈时,我刷到了桑榆的朋友圈:一张简单的街道照片,没有滤镜,没有文字。
可当我看到熟悉的垂柳时,照片中模糊的店牌名,便涌上我的脑海,这是桑婉的墓园,我点燃一根烟,摘下了耳机。
等到肖音上号时,在游戏她还是说陈情这把蝴蝶刀好看。
我说了谢谢,而她又少见正经说道:“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大学时遇见的女人,不就是一只只蝴蝶一样,飞进你们精心设计好的花园嘛?”
我不苟同这个想法,却没有辩解,只是接着说道:“如果真是蝴蝶,她也是最美丽的那一只,她的翅膀是我无法描述的颜色,填满了我大学时的平仄。”
“哟,哟,哟!你这怂娃儿,啥时候能用这话描述一下我?”停了停,肖音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回重庆?别你到时候回来我都开上a8了……”
“嗯,等你开上a8的时候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