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

叶听澜有点呆愣地眨了眨眼，他有些费力地咽了咽唾液，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从心底剥离。

他有些艰难地开口：“孟离真的，死了吗？”

“叶少爷，绝对已经死了。”

“这样啊。”

他有些失神地喃喃出声。

“听澜，高兴坏了吧，等史密斯先生回来，你就……呃……”

温热的鲜血从许少鑫的脖颈处涌出，他有些恍惚地眨了眨眼，颤抖着抬起手，捂住了自己正在流血的脖子。

但于事无补，鲜血越流越出，从他的指腹间滴落。恍惚间，他看到了叶听澜麻木的双眼，以及手里还在滴血的匕首。

眼前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是戏园里盛阳下，男生看着他盛满爱意的眼眸。

是监狱里男生痛苦死去时向他伸出的手。

他忘记的东西，好像想起来了。

许少鑫有些痛苦地收紧了手，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