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说新皇扶苏爱民如子,已降下御令,停了各地在建的宫楼殿宇,还不许各地擅征赋税,照此种种,不该是无道昏君才是啊。”
听见有人替朝廷说话,立时就有人反驳道,“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摆出一副贤明的模样,想让四海归心而已,天王陛下已经说了,暴秦无道,当伐而诛之,以安天下民心。”
“对,反了他娘的!”
有人撺掇,一时间小小的客栈里群情激奋。
唯有客栈角落里的秦知守一行人冷眼旁观着一切,默默的记下了故意抹黑朝廷的那些人,冷着脸,低语道,“那些人你们记住,一会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教训一顿。”
“是!”
听了这二人的对话,韩信瞅了一眼旁边的秦知守,终于忍不住了,试探着问道,“阁下,是朝廷的人?”
秦知守看了一眼韩信,对其之前的懦弱之举尤记心间,也自然没有把他太过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说道,“到了长沙,你自然都会知道。”
听了这话,韩信却是追问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想知道,方才他们所言,是真是假?”
韩信指了指不远处正在高谈阔论大肆抨击朝廷的众人。
“真也好,假也罢,无论如何,自有朝廷的道理,岂是你我可以置喙的?”秦知守瞥了一眼韩信,像是有话未尽,但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在他心里,扶苏公子贤德,自是不会做出这种无道之举,但殉葬一事,自古有之,他也拿不准是不是真的,而且,这话现在对韩信说,为时过早。
倒是韩信,听了秦知守的言语之后,眯着双眼,不再说话。
只是拳头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今日先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出发!”秦知守丝毫没有注意到韩信脸色的变化,饮了最后一口酒,便起身朝屋内走去。
第二天一早,秦知守尚在睡梦之中,便听见了属下急匆匆的敲门声。
“将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