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听。〕
〔步离人曾经是将狐人当作奴隶的。〕
〔那岂不是说……〕
〔实不相瞒,我当初也是在步离人手下,被控制着去战斗。〕
〔江远,不是我挑事,这么难听的称呼你能忍?〕
确实不能忍。
江远在心里回复。
和呼雷一样,他自然也能感知到外面的情况。
外面存在着几道熟悉的气息,或远或近,正蓄势待发。
末度口中“其他的步离人”,确实能对罗浮造成什么危害,那才奇怪了。
镜流没有回复末度的话。
而呼雷终于开了口。
“你们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安排。”
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途中感受到的违和感究竟从何而来。
原来——他们能够来到这里,都在他人的计划之中。
镜流嘴角微微上扬,给了呼雷一个回复。
“没错。”
“……哈哈哈哈哈!”呼雷沉默片刻,大笑出声,“好算计!”
他比旁边的末度更加深知此刻已然没有什么离开的机会了。
“那,”呼雷垂着头,被他有意无意注意着,无法找到机会离开他身旁的椒丘兄弟,“莫非这两个,是安排来送死的?”
“当然不是啦!”
椒小远理所当然地说。
他仰头看向呼雷,不知何时站在了椒丘之前,成为了距离呼雷更近的人。
“其实我们本来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坦白,“我和哥哥原本还有和你有关的一出戏要演。”
“哦?”呼雷看了下“兄弟”二人的态度。
“弟弟”椒小远态度太过大胆,对他完全没有了畏惧。
“哥哥”椒丘看向呼雷时却全是冰冷和仇恨,对于自己被“弟弟”保护在身后的情况只是有些无奈,却安静站在原地,受着弟弟的保护。
呼雷尚不知当前这兄弟两个之间不太像亲兄弟的态度为何会如此。
末度忽而想到了什么。
“我听闻,”他恶狠狠地盯着椒小远,“开拓者江远能够变幻成他人的模样。”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