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山闻言,看着远去的佣兵,心中暗暗嘀咕,这三只魔狮幼崽到底有何处不同!引得佣兵和全神教的人相互抢夺。
赵千山有个优点,想不通的东西他便不去再想,一切都是睡一觉再说。睡醒之后,说不定原本想不通的东西自然就通了。
“老舵头!有没有饭吃,饿了!”站起身来,随意拍了拍裤腿上的泥土便向舵头走去。
舵头打开简陋锅盖,搅动了一下早已变形的粗制铁勺,道:“还有些米粥,喝不喝啊?”
“老舵头,您六十多岁还走马,很辛苦哦”说罢。赵千山嘘着喝了口米粥,感觉没什么味道,又加了一把苦菜,让平淡的米粥增添了些许风味。
舵头闻言,嘿嘿一笑。本来就十分黑黢的面庞,再经过肌肉挤压,尽显岁月的侵蚀。在满脸沟壑的遮挡下,一时间尽看不到笑没了的眼睛。
随后一声叹气,赵千山方才知道那是一声苦笑。舵头没有仔细诉说他的故事,简单总结无非是儿女如何不孝,最后反目成仇,饱受岁月侵蚀等等。
奋斗了大半辈子,晚年换来的却是人间沧桑。生来一身白肉,好事做尽,无愧于心,只求晚年得来福报。真是讽刺。
一碗热米粥下肚,吃得赵千山浑身热汗淋漓,好不痛快。
胡乱抹了下嘴角,塞给舵头一包纸团,里面包着的是从秘境中带出来的珍贵草药,吃下去谈不上延年益寿,倒也能使其无病无害。
听他可怜自述,赵千山一时兴起,留下此段因果,也不知是对是错。他的行事风格向来如此。只要没太大问题,想干就干!
就在赵千山拿着碗筷在河边清洗时,前方亮起三五个火把,人影闪动,向他们这边走来。舵头见状,率先迎上去。
“你们是哪个商会的?”领头那人问道。
“山爷,我们是钱氏商会的。”舵头如实回答。
为首那人闻言,顿了顿,低声道:“钱氏商会?钱杰钱少爷在马队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