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你可知道?”
坐在坐几上的霍去霄,神色漠然,语调不冷不热,这这么一句话出口,仆从直接冷汗直冒,背脊四肢百骸都在冒着寒意。
“小…小人不知道。”生的面貌普通的仆从,年二十有二,小眼睛,一身粗布麻衣,嘴唇咬的发白,他尽管猜到自己做的事可能东窗事发了,可事未到临头,他还在极力狡辩。
“哦,你不知道?”霍去霄抬了下手,另一个仆从端着一碗水走进来,并将地上的麻纸包裹的药粉,全部倒进了碗。
小眼睛仆从惊愕瞪大眼看着递到了跟前的水,声音颤抖:“二…二公子,您是何意?”
霍去霄平静开口:“好东西,赏你的,喝下去罢。”
慢悠悠抬眼,见瞬息就吓了瘫软的仆从,脸色灰白,惊恐后退:“不,小人不要,不要过来!”
仆从用手掰开了他的嘴,强行要灌进去时,他猛然高声喊:“小人知道是什么东西!小人说!”
仆从停了手,退到一边。
仆从劫后余生地瘫软在地,抬头时,就看到坐在坐几上神色凛然的二公子,嘴唇发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这是大少夫人身边侍女交给小人的药粉,让小人每加一些进老夫人的药中,每日一次。”
说完后,他浑身泄了气,无力摊在地,双眼无神。
他死定了,毒害老夫人和刚才被喂毒,有何区别。
霍去霄没理会他,携着一身杀意,踏出了碧水轩。
端玉居内,归闻画在侍女的伺候下,神色恹恹地用着晚食。
嘭!
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边暴力的踢开,门被推到一边,巨大的动静,吓了屋里几人,归闻画不渝地抬眼。
“谁如此放肆?”
眼神扫向侍女,后者会意,正要起身,一道挺拔的身影,气息可怖寒人地踏了进来,侍女愣住:“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