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母亲……周身疼痛却还费力叮嘱他,不要去怪父亲,不要恨父亲……
可他多年后,还是怀疑母亲与人有染。
多讽刺啊。
“他们若死了。”
“医院便着人替我处理。”
“不必知会我。”
医生闻言低了低头。
“是,萧先生。”
萧京野还是恨萧老,但此刻的他,也不会与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了……
——
执念随着时间流逝,京市的五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商务车驾驶在盘山公路之上,窗外春意盎然的美景使人移不开眼,女人拿过相机拍了一张美景后又转身拍正在补妆的时今棠。
“摆个手势!哦……绝美的。”傅晚一脸欣慰的说着,随后又抬手帮时今棠摆正了耳坠,挑战了一下头上的发簪。“我看看眼睛……好了好了消肿多了,不然待会儿你家萧先生又要心疼了。”
“是吧?我昨晚特意冰敷了好久。”时今棠放下了手中的口红,她又不由地触碰一旁的剧本,“进组三个月哭了两个月,乔意绵这个角色复杂又可怜。前些天我晚上做梦都是她,演着演着都快走不出来了。”
“得!乔意绵那是遇人不淑,你家萧先生可是把你捧手心都怕摔了啊。”傅晚说着将时今棠手里的剧本拿了过来,“停哦!”
“知道啦知道啦……”时今棠说着看向了窗外,在看到后视镜时她不由得冷笑一声。“啧啧啧……你的那个狗皮膏药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傅晚闻言回了头,在看到商务车后面紧跟着的车后不由得揉了揉眉心。
“其实说起来……若我们真代入他的角度看待那件事,是真的绝望。”时今棠握了握傅晚的手,“晚晚,我看得出来,裴斯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