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冷冷看着陆玲珑唱戏,他们今天来撕了平阳侯府的脸面闹上这么一场,前面只是铺垫,重点怕是在后面。
果然陆玲珑这话一说,周围议论声起:
“再怎么闹也不能拿旁人婚事开玩笑啊。”
“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不该不该。”
陆老太君冷着脸说:“你毁了我家玲珑的婚事,该当赔一桩婚事才行。”
原来在这里等着。
秦婉好笑不已:“哦?怎么赔?”
陆老太君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就说秦婉是个外强中干的,这么一闹,不就成了?
陆玲珑一听秦婉的话,欢喜不已,险些就要笑出声来,她如今被退婚,嫁给秦家是最好的选择。
就凭借秦婉拆了平阳侯府,她就能拿捏住秦家!让他们好好对自己!
陆玲珑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又嫌弃帕子上的生姜抹的有些多了,辣的眼睛生疼。
陆老太君态度拿捏地十足,他们是女方家,虽然婚事是她们提出来的,却也要摆高自己的姿态:“玲珑虽是庶女,却也是我精心教养的,言谈气度,比得上嫡女,我也会给她丰厚的嫁妆出嫁。所以她的夫婿出身不能低了。”
“我瞧着你二叔家的嫡次子还不错,与我们玲珑正相配,你去与你二叔说一声让他派人上门提亲。提亲的人选也要选德高望重之人。”
“至于说聘礼,除了你从我平阳侯府拿走的那些东西要送回来,还要六十六万两白银,一座三尺高的珊瑚树,其余衣服首饰一样也不能缺。”
围观人本来在为陆玲珑打抱不平,一听聘礼齐刷刷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