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偃转身跪下,说:“祖母,这事儿是长安侯做的不地道,您不该罚晚意的。”
陆老太君瞧着一根筋的孙子,无力的摆摆手:“罢了,罢了,你让白氏起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陆偃扶着白晚意起身:“那长安侯府。欺人太甚。”
白晚意揉着跪疼了的膝盖,忽然想起齐静一瘸一拐的样子,她怕不是早就投靠了老太君,现在又让老太君罚了自己,给她报仇吧?
白晚意眼睛滴溜溜地转,转的陆老太君看着心烦,她指着白晚意对陆偃说:“你先让她走,我再与你说。”
陆偃拧着眉头满意说:“晚意是侯府主母,凡事越不过他去,您就是再生气,也要在下人面前给她个面子。”
陆老太君抬起拐杖,就打在陆偃的肩头:“她是好主母的,给她面子。我还是你的祖母呢,谁又给我面子,当着客人的面顶撞我,你还让我别生气?你大度,我可不大度。”
陆老太君本想就这么算了,可现在陆偃替白晚意说话,她就越发气恼。
陆偃瞧见白晚意,身上还带着茶渍,整个人柔弱可怜又狼狈不堪,他心疼不已。
可是作为孙媳,当众撞祖母,就是有天大的理由那也是不应该。
陆偃想了想对白晚意说:“晚意,你可知错?”
“是,我知错了。”白晚意乖顺回答,又对着陆老太君郑重一礼:“祖母,孙媳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孙媳吧。”
陆老太君不耐烦地摆摆手:“祠堂跪着去。”
陆偃就对白晚意说:“你先去祠堂,一会儿我去找你。”
说完,他又附在她耳边小声叮嘱:“倒也不必那么实在,去了就行。”
“好,我知道了。”白晚意柔柔弱弱地点头,便转身往祠堂过去。
陆偃进了花厅,看到这满地狼藉,叫人进来收拾。
可叫了半天却不见人。
环翠说:“昨日里夫人发卖了不少人,现在人还没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