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蔷却对这个官名挑了挑眉头,苏令瑜也笑了一声,“你要把慧清的饭碗抢了。”
“我难道也要去当和尚?”
“那倒不用。”苏令瑜摸了摸下巴,适时地解释道:“白鹤寺基本上就代表了天后手下的特务机构,白鹤使的含义是很多的,但总而言之,你现在是个特务了。”
白玉蔷哈哈一笑,“听着还行,没比黑道头领差。那咱俩得暂时分路了?”
“嗯,我得留在长安准备上任,你自己回并州吧,有事传信,走之前记得问问刘宝伤她们要不要跟你一道回去。”
“那还用问吗,她们肯定不跟我走啊。”
白玉蔷这话倒没说错,她问了也是白问,一个都没跟她走,刘兰娘倒是愁了一下在长安的生计,苏令瑜这头还没走马上任,且不说她手里头根本没什么钱,即便是有,也没有总让人家掏钱给她们兜底的道理。她正跟刘宝伤合计着怎样尽快在长安找到活计做,玉热多便拍拍胸脯,“这事儿包我身上!”
然后二话不说出门去当了自己一块玉,把当掉的钱拿回来塞给刘兰娘,而后爬上白玉蔷回并州的马车,要去把自己家传的那一堆宝贝搬过来。
“你这是真准备搬家了。”白玉蔷打趣她,“家里房子和地不要了吗?”
“那都可以租出去的,卖了也行,都不要紧,反正我还没玩够!”她说着,又很想知道白玉蔷的打算,“那你之后要怎么办,你还回来吗?”
“我?”白玉蔷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当然是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