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芝芝撇嘴。虽然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哼，我还不至于拿着国家大事开玩笑。”

方师长冷哼。

有没有的，温芝芝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方师长叫我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讨论您的工作吧。”

方师长看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丝郁色。

“温芝芝，我对国家，就像是你对医术，即便是讨厌某些人，但依旧会坚持自己的信念。”

温芝芝诧异，没想到方师长竟能看出她的想法。

“行吧，您是师长，您对国家一心一意是好事。”

她也想到了，国家对每个当兵的都是层层筛选，要是方师长有原则性问题，也不可能在军队多年。

“所以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随便对我动手的，对吧？”

温芝芝顺着他的话道。

“原本是应该这样的，但谁让你嫁到了陆家，我和陆家有血海深仇，你成了陆家人，那就是我的敌人，除非你离开陆家，我还可以放过你。”

方师长冷冷开口，眼底带着威胁。

“哦？看来你对我还挺宽容的，不会是因为你的不孕不育还需要我治疗，所以才给的特权吧？”

温芝芝挑眉，散漫的态度让方师长很不满意。

“温芝芝，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只要你答应跟陆时堰分开，并且帮我治好不孕不育，我可以给你机会。但你要是执迷不悟，跟陆家人混在一起，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温芝芝很不解：“方师长，我听方宁说过你所谓的血海深仇，但我不认为是陆爷爷害了你父亲，你父亲是为了保护陆爷爷而死，这一点毋庸置疑，陆爷爷也非常感激你父亲，所以从小栽培你，对你甚至比对他自己的孩子还要好，甚至你杀了他的两个儿子，他都没有对你怎么样，他做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你不觉得你所谓的血海深仇，或许是别人欺骗你的呢？”

“不可能！”

方师长双目猩红：“她不可能欺骗我，要不是陆家，我父亲绝对不可能死亡，我也不用被他收养，承受别人同情可怜的目光。

他对我好，不过是为了名声而已，他不给两个儿子报仇，不过是因为他怕真的闹大，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而已。”

看得出来，方师长是疑心病很重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就这样信任。

可陆爷爷是什么人她也是知道的，他很干净，绝对不会沾染上杀戮战友的事情。

但这件事情始终透着诡异，而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很多事情也无法查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