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将他气走 这才脱力缓缓倒下,过了许久,赵元同才找到她,只是他大汗淋漓的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看到宋悦脸色苍白模样还不忘关心:“你怎么样?”
扶着他的手起身,却实在无力软软倚在他身上。
额头冷汗打湿头发,看起来不好极了,不知道自己离开这一小会她经历了什么,打横将她抱起便寻着偏僻小路往出口走。
宋悦不想被太多人认出,头紧紧埋在他的胸口,看起来自是亲密无间,折返的人看到的便是此番情景,再无留在此处的兴致。
旁边就是医院倒还方便,只是宋悦自己就是大夫,哪里还需他人看诊,让他回去忙自己知道轻重便在安静的医院沉沉睡去。
做了一个很苦的梦记不得说是什么只知道苦到家了,眉头紧皱的醒来,入眼便是黑乎乎的苦药汤子:“呕”,这味道闻起来实在不算好闻。
“你发烧了,乖乖把药喝了。”
宋悦推开药碗便站起身来:“你烦不烦?到底要我说得多清楚才会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
怎么会有这么狗皮膏药似的人?真是烦透了,坐在走廊,胃中止不住翻涌。
不对,这反应太不对了。甩甩头似要把脑中昏沉甩出去,深吸几口气才将手搭在脉搏,一遍遍确认,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自己正在孕育一颗小生命,这颗小生命在自己体内悄悄发芽长大。
但是答案似乎不需要过都思考,想要留下也得看看父亲是谁,什么人的孩子都敢留,怕不是闲命太长,何况就她个人而言并没有当母亲的心理准备,甚至在此之前都从未想过这件事,这个小生命就像一个不速之客,打得宋悦措手不及。
好在,好在不需要过多纠结,好在答案显而易见。
匆匆到药房开了药,便带着往家走,这里可不是个安全地方,虽然家里也算不上一个多安全的地方,但有家人在的地方总有几分安全感。
煎好药便留了一张纸条在桌上,让下人过小半个时辰去找柳妤寒来,捏着鼻子将汤药一饮而下,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过程,与生理期不同,这种疼痛更强烈些,原本发烧晕乎乎的脑袋也因疼痛变得无比清明,脑中千思百转,都将矛头指向一人:“苏晚莫,混蛋!”
一阵一阵的坠痛敲击着她的心脏,几乎快要疼的喘不了气,却还在想,还好只是这样,不是生孩子,不然得有多疼。
深秋的天气床褥都被汗水蹭的变色,感觉股股热流从身下流出,大抵是成了,心弦松懈疼痛抵不过疲惫,闭上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