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站在病房门口的虞勉然看到这一幕,心如刀割,泪痕满面。
逢秋察觉到了门口有人,她知道是虞勉然,但她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忽然变成了萧惠的女儿,也不清楚虞勉然和萧惠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心里很乱,心里没有空地放这些东西。
她只想让徐清平安回来,他们的响响,不能失去爸爸,她也不能失去徐清。
第二天,梁家人和虞家其他人到了,病房里很热闹,大家都在为这个刚被生下来的孩子开心。
晚上,徐唯黎安排几家人暂时住国际酒店,逢秋刚生产完需要休息,人太多会打扰她。
应逢秋的要求,病房里只留下两个月嫂和一个保姆,门口有徐清的保镖。
几家人走完后,虞勉然坐在床边,她看着逢秋,满目心疼与后悔,“秋秋,要不妈妈留下来陪你吧,徐清也不在,你刚当妈妈,很多事情还都不懂,妈妈教你。”
“不用。”逢秋抿抿唇,“月嫂和保姆也可以教我,时间不早了,您回去吧,我和响响要休息了。”
虞勉然皱了皱眉,紧接着叹口气,站起身离开病房。
逢秋敛了敛眉,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的小女孩,弯了弯眸,眉眼浅笑,“一直看着妈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