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鸿岳靠在椅子里,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语气有些焦躁,“最近一直干呕,食欲不太好。”
“怎么个干呕法?很严重吗?”
曹鸿岳烦躁地挠了下青皮,“晨起刷牙能呕出胆汁来,闻着气味重点的食物也呕,现在闻着油味都想呕。”
“还有别的症状吗?”陆同泽听得云里雾里,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会不会觉得吃完酸的或者辣的之后心里就舒服不想吐了?”
曹鸿岳坐直身体,目光灼灼,像见到知己般,“你怎么知道?”
“那什么……”陆同泽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有点过于荒谬。
“什么?”曹鸿岳盯着他,等答案,“你见过和我一样的?”
陆同泽点头,吞了下口水,心情复杂地说:“我媳妇怀天天的时候就这症状。”
也许真觉得自己的想法过于荒谬,很没有底气地补了句:“真的,一模一样。”
“你的意思是我怀孕了呗?”曹鸿岳重新靠回椅子里,继续犯愁。
这要是真检查出点什么不好倒也算了,他该吃药吃药,该治治。现在的问题就是什么体检报告显示他啥也没有,却成天呕得,用陆同泽的话来说,跟孕妇一样。
“你要不问问姜桐呗。”陆同泽给他出主意。
曹鸿岳用眼皮夹他一眼,“人是心理医生,不是妇产科。”
“要不你去妇产科瞧瞧?”陆同泽闷笑,乐得不行。
曹鸿岳:……
行呗,死马当做活马医,横直医院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什么都要去试一试,不能让首长担心。
扔下一训练场的崽子一脚油门往姜桐那儿奔去。
姜桐对于这个姐夫可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先不说他们那么多年的邻居情谊,光是他姐夫对他姐他外甥的那份无微不至,他和他父母见了都要叹为观止的。
所以当他一听说姐夫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