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苏重朗红着脸说:

“阿姐,我已把暖玉给她了。”

此话一出,苏皖知道此二人之间怕是再也斩不断了。

他送了,她又收了。

而苏重朗身为府中嫡子,他的暖玉与她的意义不同,只有日后到了娶亲时才可相赠未来嫡妻。

可现在,他却选择送给了皇室中人,这……

苏皖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恨恨问他:

“你可知道,父亲若知晓此事,定会把你腿打断!当时候就是阿姐我,也再保不住你!”

苏重朗立马跪在她面前,“阿姐,所以我求你,帮我先兜着这件事,不要去告诉父亲。”

“兜着?”

苏皖不敢置信,破天荒第一次任由他跪在地上。

“往日你怎样,阿姐都有把握,所以总能帮你兜着。是不是阿姐帮你太多次,真如父亲所言,对你太过纵容,所以时至今日,你发生了这种事,还敢叫我帮你兜着?!”

书房外,阿鸢早已回来,在听到里头传来苏皖隐约的高呵时,聪明地选择乖乖守在外面把风。

他权当自己五感暂失,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里头,苏重朗任由苏皖呵斥她,他没有开口反驳。

苏皖见他这样,更觉痛心。

“阿弟啊?重朗!你有什么资本,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