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此话差矣,此番袭击秦嵘,是兵法,亦是王廷宏图霸业不可缺少的关键一步。并非本王子擅自做主,父王也很赞同。若摄政王一味求和,岂非是怕了那秦嵘?”

这话对云晋济纳简直是公然的羞辱,他一忍再忍,咬牙切齿道:

“并非本王畏缩,王廷为了这所谓的宏图霸业,连年征战,可知道王廷各方面都暂且无法与富饶的秦嵘比较,秦嵘这么多年下来简直未损分毫,但王廷近年来却愈发艰难。本王是想这次终于可以令我朝百姓休养生息,待准备充足,再与秦嵘一战到底也不迟。如今,这些全都被大王子搅乱了,这样的局面,本王耻于出兵应敌!”

云晋守岳顿时高声质问他。

“这么说,你就是对父王不满?摄政王,你一再拒绝出兵,莫非是意图不轨,与秦嵘那帮贼子有所勾结?!”

“放肆!!!”

云晋济纳顿时大喝一声,倒出乎了大王子的意料,吓得他抖了一下。

“纵然是你父王,也从未这样对本王,你若再出言不逊,本王这个摄政王不介意真正‘摄政’一回!’’

说完,他转身正欲离去,就听云晋守岳在背后出声道:

“摄政王,此番本王子有万全之策,定能打得秦嵘措手不及,大败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