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莲思索片刻回答:“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祁昭淳眼中含笑看着薛鹤汀,一时间玩心四起:“比起城南薛郎又如何?”
川莲不假思索回答:“望尘莫及。”
“既然如此,有薛郎足矣。”祁昭淳的声音犹如春雨夜袭,润物无声,使得他枯燥乏味的内心平添三分春色。
川莲察觉气氛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于是默默带着宫人们全部退下,偌大的凉亭内只剩祁昭淳和薛鹤汀两人立于月色之下。
祁昭淳拢了拢薄纱,随后坐在薛鹤汀对面的凳子上,拿起桌上的小册子任意翻了翻,往常都能抄完五服,有甚者能抄几本族谱,但这一次还没有抄到三代就已经停笔了,看来那人确实不太行。
以她之见,果断差评!
“你总抄这个干嘛?”祁昭淳晃了晃手中的李氏族谱。
薛鹤汀坐了下来,把避子汤的药碗推向她说:“趁热喝了吧。”
“你先回答。”
“我说练字你信不信。”
“不信。”祁昭淳端起避子汤打算一饮而尽,可奈何汤药有些放凉了,苦味从嘴里蔓延开来,令她愁眉紧锁,久久才得以舒展。
“良药苦口。”薛鹤汀温柔的安慰着。
“凉药确实苦口。”她点点头道,“药喝完了,可以告诉本宫究竟是什么原因了吗?”鲜红的蔻丹指尖轻点族谱本,示意让他解释其中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