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阿四的援兵及时赶到。
最终,成功将这几个捣乱者带回。
李承乾得知消息后,坐在大堂之上,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们:“说吧,把你们知道的都交代清楚,或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领头的捣乱者连忙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都是王麻子逼我们这么做的。”
李承乾皱了皱眉:“那王麻子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捣乱者战战兢兢地回答:“王麻子嫉妒大人您的权势,想要给您制造麻烦,让您在众人面前出丑。”
李承乾冷哼一声:“这个王麻子,真是胆大包天!”
李承乾得知王麻子是幕后主使后,脸色愈发阴沉,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思忖着应对之策。
“这王麻子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定不能轻饶!”李承乾咬牙切齿地说道。
身旁的谋士建议道:“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王麻子在本地也有些势力,不可贸然行动。”
李承乾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哼,不管他有何势力,犯下此等罪行,必当严惩。先派人去暗中调查他的底细,看他平日里都与哪些人往来。”
“是,大人。”手下领命而去。
几日后,手下回来禀报:“大人,已查明王麻子与城中几位富商交往甚密,且他手下有一帮打手,平日里为非作歹。其府邸更是奢华无比,朱门高墙,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府内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园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大堂内摆放着珍贵的古玩玉器,桌椅皆是用上等的檀木所制。”
军队迅速集结,将王麻子的府邸围得水泄不通。
王麻子的守卫们见此情景,顿时慌了神。有的手足无措,在原地打转;有的吓得脸色苍白,手中的兵器都差点拿不稳。
一个守卫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可怎么办?”
另一个则声音颤抖着回答:“我,我不知道啊,咱们怕是要完了。”
此时,街道上挤满了围观的百姓。
“这王麻子终于要被收拾了,真是大快人心!”一个老者捋着胡须说道。
“是啊,平日里他作恶多端,李大人此举真是为我们除了一害。”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兴奋地说道。
“不知道李大人会怎么处置他,希望能严惩不贷。”一个妇女忧心忡忡地说。
这时,李承乾站在府门外大声喊道:“王麻子,你已无路可逃,乖乖出来认罪,或可从轻发落。”
王麻子硬着头皮走了出来,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就在这时,王麻子的妻子带着年幼的孩子匆匆赶来。那妻子身着一身素色的粗布衣裳,头发凌乱,脸上未施粉黛,却满是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哀求。孩子紧紧拽着母亲的衣角,小脸吓得煞白,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王麻子的妻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凄厉地哭着求情:“大人,求求您饶了他这一次吧,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啊。”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磕头,额头上很快就红肿了一片。
王麻子也转过头,看向妻儿,眼中满是愧疚与悔恨,哀求道:“大人,我知道错了,看在我孩子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李承乾眉头紧皱,内心陷入了挣扎。他望着眼前这可怜的母子,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但想到王麻子所犯下的罪行,又觉得不可轻易饶恕。他深吸一口气,说道:“王麻子,你犯下如此重罪,本不可饶恕,但念在你妻儿无辜,我会酌情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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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李承乾将王麻子及其党羽全部押入大牢。那大牢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爬满了青苔,角落里还不时有老鼠窜过。王麻子蜷缩在角落里,神情沮丧。
就在这时,一个曾经被他伤害过的人也被关了进来。那人一见王麻子,顿时怒目圆睁,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王麻子,你也有今天!我被你害得家破人亡,你却在这里装可怜!”
王麻子惊恐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那人怒吼道:“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王麻子哭着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与此同时,王麻子的妻儿在府外四处奔走求情。妻子拉着孩子,首先去求了王麻子曾经的那些富商朋友,可他们避之不及,生怕被牵连,紧闭大门,甚至还有人恶语相向:“你家男人罪有应得,别来连累我们!”
妻子又带着孩子去求那些平日里受过王麻子小恩小惠的人,可他们冷漠地说:“我们可不敢为他求情,大人的怒火我们承受不起。”
孩子走得脚底都磨出了水泡,哭着说:“娘,我走不动了,爹是不是救不出来了?”妻子抱紧孩子,泪水夺眶而出:“不会的,孩子,娘一定想办法。”
可无论他们怎么哀求,得到的都是拒绝和冷眼。妻子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难道真的没希望了?”
李承乾得知王麻子成为弃子后,心中既有一丝快意,又有些感慨。他独自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想道:“这王麻子平日里嚣张跋扈,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自作自受。但他的妻儿确实可怜,我究竟该如何处置?”他坐下来,手撑着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