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何必呢……”
一身古装的华老和一众政治高层冷眼观望着这里的一切,祁天道此时西装被撑爆,气喘吁吁,对面是已经半死不活的东阳,当然,是夺舍冥王身躯的东阳。
祁小安则拽着父亲的裤脚,哭着说道:“够了……呜呜呜……住手,白羊哥哥是无辜的!”
三圣母与老摇对峙,两者都不敢轻易出手。
而全场瞩目的焦点都在最中心的两人……
黑色秀刻着诡异冥光的刀刃深深插进白羊的胸膛,一抹血水从白羊撕裂的嘴角喷洒而出,眼眸中的猩红渐渐淡去,留下的只有萎靡。
“哈哈哈哈”
一声悲羌的笑声带着血沫荡漾在天地之间。
“幽冥殿中被弑心魔潭腐蚀躯壳,五脏六腑承受炼烤之痛,我不曾屈服片刻”
“焦土荒原中四肢残废,举目无亲,仅仅依靠着沙魇虫粪便苟命,我只觉有些疲惫”
“雷鸣山顶遭受万亿雷光穿心,神魂险些覆灭,众叛亲离,遭受一众修士围剿,我只道路途艰难”
“奥维姆斯疯人院中被困七年之久,遭受无尽的折磨与崩溃,只有月光与之陪伴,我只当岁月难渡”
白羊躺在一处碎石坑道中,身躯满是瘆人的伤口,脑袋虚弱的跌在黑黄的乱石之上。
“可……可这些……这些种种的非人折磨,都不曾……都不曾让我能有丝毫的动摇……”
腹腔因为起伏,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
“可……可是……现在……”
沈昕握住剑柄的手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一股邪恶肆虐的力量开始涌动,
“……我的心……好痛啊”
一行热泪从疲倦发红的眼角流下,白羊依旧用温情如水的眼神看着握着剑柄的沈昕。
在高层的注视,亲友的援助,朋友的背刺下,白羊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过了过了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老摇来到一个出租屋,打开之后,里面不是方便面气味就是臭袜子味,沙发上放着一床被子,被子甚至留有余温,一台还在工作的电视和几十个被看废的坏电视,成屋的时候泡面盒子和半屋子的卫生纸。
老摇找了一圈却不曾发现一人的身影,对此,老摇也只是摇了摇头,笑了笑。
往后,有传言说在漠北的沙海里见过一个白发少年独自行走……
在浪涛的激流中看见驾驶孤船的红衣魔鬼……
在原始密林中有掌控植物的神灵……
在最邪恶的港湾有个比恶灵还恐怖的男人……
那是白羊吗?不是吗?是吗?不是吗?
那关我什么事,反正我的故事已经讲完了。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