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罪?”
军师不解,看向度渝。
“领什么罪?”
“这些御医来这军营之中,作威作福,吆五喝六,非但没有将我军营之中的疟疾根治,反倒让我损失三万将士,我便将其鞭打了一顿泄愤。”
“将军,您是觉得此次打了皇上的脸面,害怕朝中大臣以此定罪吗?”
“这朝堂之上,皆是勾心斗角,我既然想过,也能承受。”
“哈哈,将军,这军中疟疾如此肆虐,这些御医明明就是身染疟疾不治身亡的,与将军何关?”
军师大笑,随即道:“如果将军您真回去领罪,恐怕这上南国必然会掀起风波,现在的朝廷就差一根导火索引燃,将军切不可以小失大。”
“军师这是何意?”
度渝看向军师。
“将军,此刻朝堂之中势力尚且均衡,若将军回京领罪,大臣们必先前来拉拢将军,可以将军的性格看来,必不会与他们谋逆,这些大臣自然会想方设法的置您于死地,这是其一。”
军师顿了顿,随后道:“其二,不管是太后还是大臣们必然不会放过长安城的这股势力,若他们关押将军或夫人以此来威胁你的义子降伏,一旦这样,那这些大臣便可只手遮天。”
“义父,军师所言极为有理,切不可在回京领罪了啊!”
“义父......”
“好了。”
度渝仰头叹息。
“新皇即位,我度渝对其忠心耿耿,若真如此,我度渝也决不让此事发生。”
“将军,朝中纷乱,此时尚不知长安城事宜,现在将这些御医......”
军师说到这里,眼神凌厉,一手抹向脖子。
“此事交由你吧!”
度渝说完,转身上马。
“做干净些。”
话毕,马蹄声扬长而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长安城。
两天前,上南国遣派使者前往瓦剌和谈,长安城外驻守的瓦剌大军在昨夜便撤离了长安城,此刻一望无际的平原之下,入眼便是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