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其上，同样感受到了九御气息！

而且。

这东西，有些眼熟，他像是在哪里见过！

九十七号试炼场下，那幅万妖集会的画卷？

不，不对。

仔细想想，哪里没有这东西。

但它的功效……着实有些不耐。

要知道。

大乘期，虽说已经可以撕开虚空，无视距离去往见过的地方，但也有缺陷。

虚空并非完全安全，若是遇到境界更高的存在，在那条虚空通道中设下禁制，陷阱，那无疑是自投罗网。

而它无视了这个问题。

“道友，您觉得有问题，便拿着它走吧，”豺七声音很轻：“可以的话，希望您带上我几个徒儿，他们都是好孩子。”

楚枫嘴角轻翘，拿过圆球：“你也不是那么无药可救。”

老妪豺七松了口气。

菲菲却急了：“那怎么行，您，您得跟我们一起走。”

“你呀，人家道友还没同意呢，你胳膊肘都向歪了。”老妪笑着摸了摸菲菲的脑袋：“我在妖神仙脉出生，这里是我的家，就算它再坏，我也不会走。”

这一刻的豺七，望向远处。

她为大乘！

此等修为，去哪里不是被人奉为座上宾，躺着就能吃俸禄，再加上那圆石，想走，早就可以走了！

不过是，对这里的不舍而已。

在她看来，妖神再败落，再腐朽，也是她的家。

“师父……”菲菲眼睛有些发红。

师徒温情时。

一阵光芒，吸引了豺七注意。

只见一旁，传出一道清脆的喀嚓声响，有东西碎裂。

待到老妪扭头，瞳孔轻缩。

一旁，楚枫手心，有一物霞光蔓延，无尽的空间力量从其中蔓延，在天地流逝。

“这，这是……”

“宗主玉笺？”老妪嘴巴张大：“曾经宗主与鸿蒙仙宗大长老死战，因为不确定能否回归，其间将玉笺借给了左护法……”

那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

若他回不来，狼佐护法，就是下一任宗主掌门！

虽说最后，九尊归来，玉笺被收回了，但足以说明它的地位！

为了确定楚枫不是造假，老妪伸手感受一番，眼底震惊更甚：“这就是宗主的信笺，据说能去妖神任何地方，妖神之内，千万方土尽收眼底，你，你为何……”

陈道友为何拥有它？

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陈道友，一手圆球，一手碎裂的信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