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回到自己床上的下一秒,江逢睁开眼,复制刚刚的举动。
凌晨三点,满月又被江逢的地铺难受醒了,这回她竟然还抱着他的胳膊睡。
咋回事,难不成是前几辈子的肌肉记忆?还是这小子趁她睡着耍花招?
她再爬回去,再醒再爬。
这回她装睡,等了十几分钟,她真的要睡着的时候,腿弯和脖子传来陌生的温度。
满月咬牙,果然!
黑夜中,满月猛地睁开眼睛。
借着那黑暗中微弱的手机灯光,江逢跟她对视上了。
两个人一上一下,一动不动的面对着面,每吸进去的一口氧气都是尴尬的味道。
满月微微眯起眼,使劲推开他,抬手去摸枕边的枪,跪坐在床上指着他:“崩了你。”
屋内的灯被江逢按亮了,看着满月手里的香蕉,他默默举起了双手:“我错了。”
满月抽了抽嘴角:“我枪呢?”
江逢指了指抽屉,他给重新放起来了。
满月一个枕头丢过去,香蕉也丢过去:“给我滚出去。”
江逢抿了抿唇,一分钟后,抱着自己的被子和枕头被赶出了房间。
房间没水的姜止渴了,揉着惺忪的睡眼到楼下找水喝,打开门看见江逢抱着被在门口站着,问了句:“诶?你站在那晒被子么?”
说完,从他身前走过。
江逢目送他离开,然后面无表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的餐桌上,姜止抓着头发看江逢:“我昨天好像做梦来着,梦见你在门前晒被子。”
江逢头也没抬:“挺特别的梦。”
姜止:“我咋感觉不是梦呢!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