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刚想开口解释，又是戛然而止，他摇摇头，笑了。

“今日脱离天族者，我...可以选择不杀。”

“但天族，不可再存在...”

“天道，也不可再存...”

天子不愿多说，眼中神光闪烁，落在了每个人的身上，在等他们做抉择。

“这...”

一时之间，天族众人都是愣在当场。

天道是他们的信仰，但天子却是他们天族中人最尊崇的无上。

两者选其一，以至于众人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去做选择。

...

另一边，北霄天域忽然有恐怖气息溢荡。

一道道耀眼到了极致的身影从天边向这里奔来。

帝威席卷虚空，令得每个强者都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那是天道帮助下，刚刚重生的大帝，此时朝着长生顾家而来。

武风大帝胖老头形象，穿着黑色长衫，和蔼的模样，走在了最前方。

他的身后，还有不少大帝，都紧随在后。

固然都非巅峰，但有帝兵相助，联合起来，怕是真的大帝都能顷刻灭杀。

也是因此，他们无惧长生顾家。

...

“武风，你的身体...”

然而，打脸就是来的这么突然。

众人刚刚登上北霄天域，武风大帝身后，便有声音传来。

那是一尊大帝开口，话里话外满是难以置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