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便想到了另外一种更为缜密的计谋,举着那符纸对大家伙说。
“谁能说明这符纸是起到保护作用,而不是相反作用,我看孙暖暖就是故意害我们的女儿和儿子。”
孙暖暖感到荒唐,她难以理解这个吴宁脑子是怎么长的。
独角戏唱够了,其余人也都用惊恶的目光望着自己。
孙暖暖紧盯着吴宁,吴宁突然一瞬间感受到了压迫。
“这位小朋友的妈妈,你难道没有觉得你话里的漏洞太多了?”
孙暖暖不给眼前人半点反驳的机会,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眼前。
“第一,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证据呢?第二,如果我是故意的,我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只是为了害这几个小朋友?第三,我这符纸专治心地不纯,心中有恶之人……”
孙暖暖的话忽然停顿了一会儿,她从洲洲手里抽出三角符纸,忽然当着众人的面一下子按在了吴宁的手背上。
如果孙暖暖没看错的话,这个名叫吴宁的年轻贵妇近段时间可为了帮助自己丈夫夺得家族大权做了不少恶事。
符纸一贴近,吴宁痛叫一声就要后退,但另一只手极快的牵住他的手腕,硬不让她动弹。
“啊啊啊,松手,松开!”
很快,其他父母都听到了吴宁手背上传来皮肉烧焦的滋啦声响。
惊恐顿时蔓延上了脸庞。
等那张符纸抽走之后,白皙的手背上赫然一个焦黑的烫伤。
孙暖暖扬了扬符纸,目光扫向旁边的人的人。
“还有谁质疑我这符纸,不妨也来试一试。”
她装模作样看了几人惊慌的脸,视线精准落在了吴宁旁边的人身上。
“不如你来?”
那位年轻母亲是刚才帮呛帮得最厉害的,闻言吓得后退一大步,直接抱着自己的儿子转身跑了。
吴宁握着烫伤的手背,痛的脸蛋扭曲。
她的女儿一直在焦急叫着她:“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闭嘴!”
被当众下了面子,吴宁十分不甘。
她忽然一咬牙,拎起手里的女儿书包便往孙暖暖脸上砸。
但她连孙暖暖一根头发都没触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