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包灵石竟然换不来一张笑脸相迎，好亏，好想哭。

黎雾水拿起碗筷不客气吃了起来，换悲愤为食欲，吃了一口咸菜，她眼睛一亮，喝了一口粥，她眼睛又一亮。

“嗯？嗯？好吃耶，师尊！”

“吃饭不要说话，你家大人没教你吗？”

“死的早，教的少，忘了。”黎雾水乐呵道。

“牛肉干也挺好吃的，这谁做的呀？手艺不错呀！好吃，入口即化还不粘牙。”

妙仁举手。

黎雾水眼睛一亮，伸左手在他小脸蛋上一捏，“欧哟，是小妙仁做的呀，这么小就会做饭了？你莫非是小厨神投胎不成？”

妙仁不好意思脖子后仰，脱离黎雾水的无情揉捏。

薛定谔突然奇道：“你能分辨他们的姓名？”

黎雾水头也没抬低头着喝了一口粥道：“当然了。”

这狗腿不好当呀！咸菜太咸了，牛肉干煮的又老又柴难吃还难嚼，她腮帮子快要嚼疼了。粥还好一点，除了有点糊味勉强漱口吧！

“你现在能分辨他们谁是谁吗？”薛定鄂又问。

黎雾水抬头，刚刚他们换位置了？

黎雾水看了看，摇头说：“没变呀，他是妙仁，他是妙玉呀。”

薛定谔来了兴趣，眼睛微微发亮，“你眼睛闭上不许睁开。我叫你你再睁开。”

“哦。”黎雾水依言闭眼。

还是无声变化。

薛定谔开口道：“你睁眼看看他们，变了吗？”

黎雾水抿嘴看了他们两人几眼，点头道：“这下变了。妙仁换到了右边，妙玉换到了左边。”

薛定谔眼睛微微发亮，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略带感兴趣地问道：“你真的不是瞎猜的？你怎么知道的？”

黎雾水嗯了一声，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凭感觉吧。”

难得能让一个孤寡老人感兴趣的话题，她还是晚点揭开谜底吧。

哎，和老年人还是没话题讲呀。

正当黎雾水词穷的时候，李逍元拿着一沓厚厚的账本走了进来。

他刚看见黎雾水的时候微微惊讶了一瞬间，然后又快速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