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也很头疼。
今天的事,是赶上江波有办法,证明了贾张氏是在诬陷。
可是按道理讲,这次诬陷,也不能就完全证明她之前也是诬陷。
虽然大家心里都明白,八成就是这么回事。
而且闫埠贵粗算了一下,真让贾张氏退钱的话,得照着小一百块了。
虽然那时候的事,是易忠海主导的,可毕竟当时他闫埠贵也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也是管事。
真翻案了,也是在打他的脸。
“诸位,诸位,听我说一句。”
闫埠贵朝着众人说道:
“有一说一,人家江波是拿着证据出来,证明自己是被诬陷了。”
“人家是有人证有物证,有理有据。”
“可是你们这……这都过了多久了?不管是谁,说话做事也得讲证据不是?你们谁能证明贾张氏是讹了你们?”
“没证据,又过了这么久,我就是想给大家伙做主,也没办法啊。”
“就是公安来了,人家也是要讲证据的。”
“是不是,江波?”
闫埠贵求助地看了江波一眼。
江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闫埠贵显然是想让他背书,心思再明显不过了。
众人见闫埠贵这么说了,一时间也都安静了下来。
毕竟他现在是院子的管事大爷,大家还是要给他些面子的。
但内心仍是有些不平。
“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这么着太便宜她了!”
此时,贾张氏见状不妙,立刻蹲在地上干嚎了起来。
“东旭啊,你尸骨未寒,不知道我被人挤兑得活不下去了。”
“这伙子黑心的,一点也不顾念我们孤儿寡母的。”
“老贾啊,你怎么去的这么早啊,你在那边好好看看,是谁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可记得要给我们娘几个报仇啊……”
虽然现在大力宣传破除封建迷信,但众人听到她的话都有些膈应。
“贾家嫂子,你说这话干嘛?”
“谁欺负你们孤儿寡母了?”
闫埠贵尤其不满。
贾张氏拍着大腿嚎道:
“就是你们!”
“我们贾家现在都什么光景了,还逼着我赔钱。”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的啊。”
“行了,别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