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盼来盼去,盼到的却是这消息。
幼幼翻了个身,背对他:“付公子是来兴师问罪的?以什么身份呢?”
付裕恒被噎住,那些个期盼与思念也一并堵在肚里,不上不下。
“不是,听闻你病了,我来探望。”
幼幼嗯了声:“快些离去吧,我们本就没有什么,你来的突兀,指不定外面怎么说呢。”
“幼幼……”他骨节捏的发白,很想问她为什么?问她,他到底算什么?可话到嘴边,发现就像她说的,毫无立场……
“小蝶,送客!”
小蝶站在门槛上挥手:“付老板,您这边走。”
幼幼今日烦躁的很,头也因宿醉疼的不行,干脆给自己放假一天,躺在床上不起了。
百里府的人都以为小姐是羞的,这么大个事捅出去,名声定然不好听。
但谁都不敢多言。
临近下午,宇文逸不顾阻拦闯了进来。
幼幼这回连话都懒得说了,摆摆手。
小蝶站在门槛见着,挥手:“小将军,您这边走。”
宇文逸胸膛气的起伏:“我来只问一件事。”
幼幼:“爱过,保大,写你名,你好看。”
宇文逸:……
“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幼幼直接摆烂式发言:“算个人。”
“你!我知道这件事我有责任,既然发生了,就应该想办法解决。”
幼幼支起脑袋瞧他:“解决什么?解决我吧,我最好解决。”
楚楚动人的面庞,偏偏说些车轱辘话。
小将军莽撞的来又莽撞的走。
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想问个明白,可她的理由那么多,每一个都足以把所有问题回怼。
她是要借新郎的,他借了的新郎要不纠缠好打发。
那么多个安稳人家,偏偏选了这些不好弄的,她若是不浑水摸鱼,孩子生下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