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临春一惊,知道自己露馅了,想走,却被两股灵力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只得放弃挣扎,继续意识模糊的看向少女:“你诈我!放心吧,我嘴严着呢,即便是烂醉如泥,都不会给你透露一点消息!”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
“废话,看还看不出来吗?我见没见过你我会不知道?”
她有些急躁,头发散乱了许多。
幼幼嘿嘿一笑:“我身上是大祭司的气息,你看,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用气味识人,你用眼睛,你和他们不一样。”
赵临春:……
“卑鄙!卑鄙!”
“baby也是你能叫的?”
赵临春挣扎着身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听到了有人哭的声音,呜呜咽咽的极为难听。
随后一道黑影便浮现在了眼前。
“李逢冬?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
她内心恐惧,但醉意又将恐惧埋没的不清不楚,大了几分胆子。
“又不是我杀了你,你缠着我做什么?”
李逢冬眼底哀伤:“我想问问你,你曾说的爱我,是不是骗我?”
周围几个吃果群众看的津津有味。
幼幼靠在云景轩身上,寻了个最佳观影位,手里多了把瓜子。
“爱你?”赵临春冷笑一声:“应当好好谢谢你,让我能恢复自由身。”
李逢冬泪流满面:“那在你眼里,我倒底算什么?”
“算你倒霉。”
“那我们的回忆算什么?”
“算你记性好。”
“那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算什么?”
“算成语。”
“那我对你的付出算什么!”
“算社会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