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定的规则是,经费发放后,就什么也不管了,嘉宾自行安排行程,他们只负责拍摄和记录。经费实在短缺的时候,可以向节目组要求做任务来获取部分经费,只是任务难度比较大。唯一的硬性规定是,在每个旅行地必须集体做一件有意义的事。
自由是真的自由,但经费短缺是致命问题,不解决不行。大家围坐在一起,愁眉苦脸地商讨着赚钱方法,并且不打算做节目组的任务。
“卖艺吧!合法又合理!”有人提出。
“我觉得可行!”陆非表示赞同。
“我也赞成。”傅华宁说。
于是五个人开始捣鼓乐器,商量卖艺地点。终于在一个人流量比较大的步行街顺利开场,节目组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增添了一些安保人员。
当一个小姐姐往琴盒里投了一张红色毛爷爷后,唱歌的众人都嗨了起来,卖力地吆喝着,综艺感十足。下一秒节目组拿出了一个公告牌,写着“打赏不超过十元”。
众人:“……”
Y国。
“轻轻,你好了吗?”陆沉在楼下喊着,而Dan在车里等得快睡着了。
“来了来了!”尤轻挎着包下楼。
Alvin老师的朋友组织了个小型的管弦乐团,最近在L城开演奏会,他让尤轻去第二小提琴手的位置待半个月。尤轻非常惊喜,一直想感受一下乐团的集体演奏,但内心也很忐忑,担心自己不能胜任。
她虽然学了十几年小提琴,但独奏和乐团演奏完全不一样。弦乐组一般十几到几十个人,要演奏得像一个人一样是需要练习和配合的。不同的曲子每个人的演奏方法都会有区别,一个音指法不同,音色音准也不一样,弓段用多少,用弓根还是弓尖,出来的音乐效果也不同,这些都需要在排练的时候进行统一。
尤轻需要暂时抛掉个人习惯和风格,融入集体去,跟大家用相同的感觉去呼吸。
第二天一早,她就到乐团等着练习了。刚开始有点慌,找不到声部的平衡,确定不了弓法,跟不上大家的节奏。后来慢慢就调整好了,至少能跟上了,个人习惯真不是立马能改的。
她每天花八个小时练琴,两小时研究谱子和听现场录音。腰疼颈椎疼,但晚上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