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我受了很重的情伤,你要不要安慰一下我?”陆非无赖地瞄她一眼。
“好,安慰你!哥哥别伤心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世界那么大,缘分那么多,总会再遇见心动的女孩子的……”尤轻抬手摸着他的头,像安慰小朋友一样安慰他。
陆非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还把头埋在了她的头发间,闷闷地说:“可是遇见的都没有那么心动了……”
B市机场。
“轻轻,不要害怕,没事的。”陆非给她捋了捋头发,把行李交给她。
“嗯,放心吧哥!一个月攀岩下来,我感觉自己已经不那么恐高了。”尤轻笑着。
“起飞前给我发个信息,下飞机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记住了吗?”陆非叮嘱着。
“知道啦!哥,你这周要出差两次吧?要按时吃饭,我交代过小助理的让他把我给你准备的代餐带着。”尤轻也开始碎碎念。
陆非笑得很开怀,揉了揉她的头发。
M国L市。
尤轻一脚深一脚浅地走下飞机,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感觉需要在酒店躺半天。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她梳洗好就去见了老师,他在L市也有住所。老师说她跟上次相比似乎成长了很多,拉琴的状态也非常不错,尤轻有些腼腆地笑了。
接下来的四天时间,就在和乐团紧张的排练中度过。
音乐会举办得很成功,尤轻谢幕的时候在人群里没有看到陆沉和陆非,心里有些难受。下舞台后,她拍了一张舞台照发给陆非。而她和陆沉自从年夜饭那天后就没有联系过了,已经一个多月了。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起他。
第二天去L市给每个人都选了礼物,疯狂shopping了一番,行李超重很多,干脆一起寄回国了。只拎着个小包包去机场。
登机前给陆非打了电话,他没有接,估计在忙。尤轻看了很久傅华宁的对话框,最后在起飞前给他发了一张舞台照。
飞机攀升的时候,她恐慌地想,攀岩对治疗坐飞机恐高,真是没有丝毫作用啊!
B市某演播厅。
陆非正在化妆间做造型,他抬手看了下时间,距离尤轻降落还有四个小时,他这边三小时内就能完,时间还有多的。
“这边好了就进行最后一次带妆彩排,卡得比较紧……”节目组过来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