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给老爸加了一份,秦羽和老爸说了一会话后便回去了。有老爸在,张羽更没有喝酒的心思,一瓶酒他只喝了四瓶,剩下的便放在出租车后备箱,又给老妈要了一份打包,五人便回到家。张羽骑上他的摩托车便回去了。
回到家,我将老妈的一份夜宵递给她,老妈便在茶几上吃了起来。我便好奇地问老爸:“爸,秦羽说明天她是来感谢借钱的事,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要问你妈。”
“爸,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你这家庭地位是有点低呀。”杨雪在一旁嬉笑着说。
“没大没小。”
老妈瞪了一眼杨雪,接着又说:“等明天你崔姨她们回来了,那笔钱你就带去昆明吧,赶紧把唐莹那里的钱还了,人家帮你找了店,你还欠着人家的钱着太说不过去,你这个哥哥也是,自己开店还要一个妹妹给你垫钱,也真是的。”
我看了看江雪,江雪表示她也用不着,杨雪耸了耸肩,便去洗漱了,江雪的房间老妈也给她收拾好了,而我只能是在一楼睡下。
我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拿出手机,找到唐莹的消息窗口,但又不知说点什么,只能放下,翻看起朋友圈,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在朋友圈见到了黄琨的影子。我仔细看了看照片,是一排排房屋。我不知道她发这张照片想表达什么,但看看下边的地理位置,我立马评论:“难得,这么久再见到故乡是什么心情?”
黄琨回保山了,这比国足进了世界杯16强还稀奇。从我认识黄琨以来,便没有见过黄琨回家过,尽管我和林夕劝了多次,但今年是头一回。
又看了看没有其他什么关注后,便放下手机,窗外一片寂静,寂静到能听到呼呼的树叶声,少了汽车的轰鸣声,少了城市的霓虹灯,仿佛心中也跟着少了什么一样,又一次想起我想象中的便利店,不知道挣扎了多少次后,还是进入了睡眠状态。
第二日,我直接睡到8点半,好在这临时的床比较低,不需要旁人就能顺利地坐上轮椅。摇着轮椅来到客厅,便见着好久没见着的杨旬和婶婶在家里,婶婶正在和老妈说着什么。虽然这几年和叔叔闹得不愉快,还记得七月份带江雪回来时,婶婶还和我发生过口角,但他们始终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