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草民至多是调戏两句,徐氏不理睬咱哥几个,咱们就添油加醋多说一些,草民嘴贱,嘴贱,可断然不敢做那等禽兽之举……”
几人点头如捣蒜,申辩时,等同证明徐氏一向清白,许多夸大其词,风言风语都是他们瞎编的。
这几个村霸二流子,平日在村口聚集,调戏妇人,弹老人脑瓜崩,扯娃仔小居居,死痞烂贱,无恶不作,雁过拔毛,村民早就不厌其烦了。
这下看他们被当官吓成这样,恨不得都来伸腿踩一脚。
“定是你们其中的谁,大强是不是你?平日就你最坏最狠,这种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万不能这么说啊……”
“那怎么说,你们相互包庇,里正地保都拿你们没办法,气焰嚣张,什么事做不出来?”
“大人明察秋毫,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即便不是你们,咱们也要求大人打你们板子,看你们以后还作恶不?”
“对,一会有你们好果子吃!”
面对村民群情激愤,这几人只有蔫头巴脑不断求情。
正在这时,衙役带着一套姑子衣衫和斗笠回来了,让那些村霸二流子一个个试穿,再与徐氏比较身高。
那几个身形高大的倒是不怕,主动穿起衣裳为自己正名。
有三个瘦削如猴,身形与一般妇人不差上下可就苦咯。
徐氏看过那三人,始终拿不定主意,转身对姜篱道,“大人,民妇觉着,他们三个都有嫌疑。”
“哎哟,我的姑奶奶哎……”那三人双腿一软,跪地不断喊冤。
这下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了!
这县令大人到底行不行,会不会断案啊,若是个绣花枕头,他们今日是不是就要砍脑壳了。
“大人,草民冤枉啊!”
衙役拿着铁尺就上去,对着他们的脸唰唰就是两板子。
这铁尺比掌掴厉害多了,肉眼可见,三人的脸立刻就肿成了个猪头。
李里正看得有些懵,额上的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