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草民一时也记不起来,好像就是些胡言乱语,咿咿呀呀的,没有哪一句能串成一句话,草民觉得好笑,早上起来问她梦见啥,她就说记不清了,草民学嘴给她听,她就说草民也说梦话,也咿咿呀呀的,这算不算反常?”
姜篱双手环胸,靠向椅背,说梦话呓语这算什么?
“你就没有一次记得她说过什么吗?”
童大大忙摇头,“不敢欺瞒大人,真就是些再寻常不过的日常事了。”
“你可能说出你娘子身上有无胎记,疤痕?”
童大大闻言一怔,面露大骇,惊恐道,“大人,你可别吓草民啊,为何要验疤痕,贱内是死了吗?”
“你很希望她死吗?”嗐,姜篱果然被他带偏。
不过问都问了,也听听他说什么?
童大大信以为真,顿时悲从中来,哭嚎起来,“大人,是真的么?何时的事……怪不得今夜迟迟不归家,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干的,天呐,孩儿娘啊,你就这么走了,我和几个娃儿可怎么过啊?”
真是木匠。
姜篱偏过头,思忖了片刻后,冷声道,“回答本官前面的问题,她身上的疤痕!”
童大大止住被声,嗦着鼻涕道,“有,在肚腹之处有一个两指宽的疤痕,以前是没有的,后来,贱内与我说,是生娃儿多了什么什么疤痕,还挺好看,草民就让她留着了。”
姜篱冷嗤一声,难道那疤痕你叫人家祛除就能祛除的啊。
都是些自以为是,不知所谓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