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欸欸……”步虚子没好气地叫住她。
姜篱好笑回头,“大师傅有话请说。”
步虚子吹胡子瞪眼,“贫道给您说句实话小丫头,你手里那东西带不走,贫道一运功,它就得飞我手上来。”
姜篱咧嘴一笑,“那这么说的话,我还是惜命一点好,大师傅你请!”
像哄孩子一样,表情语气和配合程度都要刚好到位,把叫花鸡奉上。
步虚子呵笑一声,拂尘一甩,另只手,五指大张,抓着一物,就像接了个空中传递的篮球,人呢,如坐了多年冷板凳刚上场的小将,接到球,乐得屁颠屁颠地。
叫花鸡真让姜篱来开,还得找锤子,在步虚子手里,五指咬合力,可能达到三千斤。
姜篱眸光微闪,疾呼一声,“小心……”
烫字还没出口。
“砰!”一声,黄泥化雾。
黄雾散去,道长手里的篮球变成了橄榄球。
荷香混着肉香飘散在小小院子里。
一张烤得焦黄的荷叶,被外力震得七零八落,好在全鸡尚存。
三人的视线,第一时间就被肥得流油的烤鸡身上泌出的金黄色的油珠吸引,好几颗从鸡脖一路滑行,呲溜一下钻入鸡腹下。
再看这只鸡,体型饱满,颜色泛蜜,肚子里鼓鼓囊囊,似塞了不少的好食材。
春翘唾沫是真的从嘴里溜了下来。
可下一秒,步虚子就把房门一关,人和鸡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