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现几分为难,朱银台苦口婆心道,“大银啊,这立鸡对气候要求习分凯凯,果蓄一种就得好几年才粗果捏,瞎折腾不得行,草民说句身里话,真不建议大银种立鸡啊!”
一旁的梁三博点头如捣蒜,“系介个理,草民有别的好盖绍,大银放身,草民绝不会忽悠大银,也不会让大银白发一铜板滴,在下做生意是粗了名的狼心商家啊。”
姜篱赶紧抿唇扶额,蒙住笑眼,哎呀妈,还狼心商家。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岭南银说官话,虽然她是听懂了也不想过于失礼,可面部表情总想失控。
调整好情绪,她轻声一叹,略感遗憾地抿了抿唇,“那龙眼呢?”
“农眼也不行啊,立鸡和农眼长得都差不多,脾性都一样,草民建议,大银可以考虑种狮子啊。”
梁三博也见缝插针道,“大银也可以考虑黄屁股,黑泥,大水泥和更糕。”
“呵呵呵……”姜篱不行了,扶柱笑得前仰后合,眉眼弯弯眼中带泪,根本停不下来。
听不懂了,立鸡农眼还说能对上号,黑泥,水泥已经够离谱了吧,这狮子是什么鬼?更糕又是什么鬼?黄屁股又又又是什么鬼?
梁三博和朱银台知道寄己口音容易闹笑话,看大人笑得开心,二人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惺惺相惜。
天地间恐怕只有他们彼此才能理解寄己了。
姜篱决定放过自己,举袖揩掉眼角的泪水,笑语晏晏,“失礼了失礼了,要不,二位东家将名儿写下来,本官看看再行定夺。”
“行行行。”